第三百四十一章：拿倭寇练练手
天气炎热，林云原本还想在府里多待几天，可大沽造船厂那边派人前来传信，说第一艘蒸汽船即将下水试航，让他回去主持测试。
林云收到消息后，派人前往冯府通知冯康，老爷子比他还心急，次日一早便赶过来，同他一起前往大沽造船厂。
这次随行的人里面多了二十六名逸尘书院的士子，这些都是冯康从逸尘书院内挑选的，他们大都林云离开书院后加入的寒门子弟。
这些人大都是奔着林云来的，在逸尘书院内，林云就是个传奇，他的光辉事迹，不知激励着多少学子想要投笔从戎。
不过，冯康在书院挑人的时候，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只选中二十几人，加上林云介绍的柳湘莲，总共才二十七人。
…
八月初六，中午未时，林云等人坐船抵达大沽码头。
只不过离开半个多月时间，大沽码头就变了模样，原本只能停靠几艘小型货船的码头，被拓宽了五倍有余，旁边停靠着一艘大货船，正在卸载煤炭。
由于有了蒸汽机，码头卸载货物要方便多了，直接用传送带，就可以将煤炭从船上运至码头。
冯康站在船舷旁，看着码头上人来车往的小推车，感慨地道：“想不到蒸汽机竟有这么多用处，发明此物之人可算是功在干秋。”
林云笑道：“別人发明，咱们推广，等我用蒸汽战船打败他们，将他们的人才都抢回来。”
冯康：“你说的这些，只怕老夫是看不到了。”
林云：“您会看到的，依我猜测，只要咱们的蒸汽船传出去，洋人肯定会打上门来的。”
“你这么一说，到是让我想起来了。这蒸汽船的保密工作，可是要抓紧，绝不能让洋人提前知晓。”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造船厂的核心厂房，不许陌生人接近，一但发现可疑之人，立刻抓起来。”
“不错，你小子想的周全。”
顿了顿，冯康有道：“这次我在造船厂不能久待，等看完新船测试，我就要去威海卫，旅顺视察，主持建造北海水师基地。”
林云忙问：“户部有没有调拨钱粮给你？”
冯康苦笑道：“没有。萧尚书对我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陛下让我先在大沽造船厂支取三十万两银子去建水师基地。”
林云闻言急道：“我上次不是查抄了几百万两银子，难道那笔银子没有上缴户部？”
冯康：“这我哪知晓，反正萧尚书说他没钱，让我自己想办法。”
林云正要抱怨几句，却发现船已经停靠在码头上。
…
林云等人刚走下船，就见宁珩、胡翔翼、上官杰、刘大飙等人跑过来相迎。
众人寒喧过后，林云边冲胡翔翼问道：“士卒训练得如何了？”
胡翔翼：“你就放心吧，这些天我们一刻都不敢耽搁，天天进行操炮训练，就差搂着火炮睡觉了。”
哈哈哈
众人闻言齐声大笑。
宁珩：“林大哥，光训练空炮没意思，现在第一艘蒸汽船快造好了，咱们能不能上船打几炮？”
林云：“这个你得问总督大人同不同意？”
冯康大手一挥，道：“我决定在测试的时候进行火炮试射，若是测试效果好，就可以多打几发炮弹。”
上官杰：“总督大人，这第一艘蒸汽船的船长由谁担任？”
“这要看你们训练成绩，谁好谁先上。”
接着，冯康又冲刘大飙笑道：“刘参将，我已经征得兵部同意，调你来北海水师任职。”
刘大飙闻言喜道：“多谢大人。”
林云：“走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咱们建造的第一艘蒸汽船。”
冯康大手一挥，“走，咱们去瞧瞧第一艘蒸汽船。”
众人登上马车，向造船厂急驰而去。
…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入造船厂核心厂区，转了几个弯，便来到靠近海边的船坞内。
等马车停稳之后，林云赶紧走出马车，抬头看去，就见面前耸立着一艘巨大的战船，长有数十丈，宽也有十几丈。
侧耳倾听，船上还有工匠在敲敲打打，显然是在做收尾工作。
冯康走到林云身边，激动地道：“这么大一艘战船，蒸汽机能带得动吗？”
林云笑道：“您就放心吧，这是蒸汽机和帆布两用船，有风的时候使用船帆，开战的时候使用蒸汽机，这样即使蒸汽机坏了，也不影响它在海上作战。”
“那就好。”
说话间，王尔琢领着肖嘉元和温兴祖、关衡几人走过来。
众人见过礼后，冯康便冲肖嘉元问道：“肖大匠，这船何时能下水测试？”
肖嘉元：“回禀大人，三天之后，这船便可以进行试航。”
冯康喜道：“如此甚好。”
林云冲王尔琢问道：“冯玥呢？怎么没看到他？”
王尔琢：“冯主事带人在船仓检查蒸汽机。”
林云冲冯康问道：“大人，要不要上船去瞧瞧？”
冯康连连点头道：“自然要上去瞧瞧。”
王尔琢连忙伸手示意，“总督大人请。”
众人跟在冯康身后，踏着跳板登上战船。
冯康上船之后，四处打量了几眼，随即好奇地问：“火炮呢？我怎么没看到火炮？”
王尔琢抢先答道：“回禀大人，火炮是隐藏的，战时打开暗格，就可以将火炮推出来作战。”
胡翔翼：“大人，要不要末将带人去测试一下。”
冯康点头道：“准。”
胡翔翼带着两名亲卫跟随一名工匠向船仓跑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见第二层船仓的一个暗格被人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炮口。
冯康见状冲林云问道：“这个暗藏的火炮位置，会不会在战时影响射击的角度？”
林云：“肯定不会，这个事先都已经做过各种测试。”
冯康又问：“战船侧舷有多少门火炮？”
林云：“回禀大人，这艘战船的左右两舷各有24磅火炮16门，18磅火炮12门。9磅火炮8门。另外，船头和船尾各有1门主炮，2门副炮，口径都是最大的。”
冯康：“等等，你说这个24磅，18磅，是何意？”
林云笑道：“这个是洋鬼子对火炮重量的计算方法，24磅火炮，就是五干斤重。”
冯康闻言不满地道：“咱们是中国水师，没必要使用外国人对火炮的计量方法。”
“大人说的是，我下次注意。”
“走，咱们再进船仓瞧瞧。”
“是。”
众人跟随冯康走进低层的船仓，看到里面有许多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两个铺位。
冯康惊讶地道：“每个隔间只睡两人，这是不是太奢侈了。”
林云忙解释道：“大人，水师作战，对士卒的要求很高，不让他们休息好，他们哪有精力作战。”
“这样一艘战船，能装载多少士卒？”
“三百人左右。”
“朝庭只给北海水师五干名额，若是按照这个计算，北海水师岂不是只有十几艘战船？”
林云：“不是这么算的，像这种主力战船，有个四五艘就够了，其它的战船吨位小，每艘船上有个百十名士卒，就算是多的了。”
冯康点点头，随即又道：“走，咱们上指挥室去瞧瞧。”
“是。”
…
这艘战船共有四层，指挥室也就是驾驶仓在最高层。
站在指挥室向外看去，就像是站在几层高楼上。
林云叫过小默，从他携带的盒子里面取出一支单筒望远镜，递给冯康道：“大人，这个是望远镜，用它可以看得更远。”
“哦！”
冯康接过望远镜，在手里摆弄几下，冲林云问道：“这个是不是凑在眼前观瞧？”
“是。”
在林云的指导下，冯康将望远镜举起来，凑在右眼前，向远处眺望。
随即，他便惊喜地道：“这个东西不错，它归我了。”
胡翔翼冲林云笑道：“将军，这个望远镜能不能给我一个？”
林云：“大家都有，不过，你们还要等一段时间，书院那边刚弄出来，还没批量生产。”
宁珩戳戳林云的胳膊，小声地道：“林大哥，你肯定还有一个，借给我先玩几天。”
林云笑道：“行，回头我拿给你玩玩。”
“多谢！”
冯康拍驾驶台，兴奋地道：“现在是万事俱备，就等试航成功了。”
林云提醒道：“大人，水师只有出海参加实战，才能在战斗中磨练出来。”
冯康：“这个可不太容易办到，粤海那边虽多有磨擦，可洋人也鬼的很，他们来我大楚是为了嫌银子，只要不逼迫他们，他们是绝对不会向我大楚开战的。”
林云：“洋人打不了，咱们可以打倭寇吗？”
冯康闻言就是一愣，倭寇现在安分的很，少有大股的倭寇入侵沿海地区。对方不挑衅，自然也没理由打他们。
林云诡秘地笑道：“大人，我听说倭国盛产白银，您此去威海卫，可以多收集这方面的情报。”
冯康闻言眼睛一亮，大楚最缺的除了粮食，就是银子，要是有银子，那他还用发愁水师没钱吗？
胡翔翼兴奋地道：“将军说的对，咱们先拿倭寇练练手，回头再去打洋人。”
上官杰：“总督大人，打倭寇我第一个请战。”
刘大飙：“我要要参战。”
冯康满意地笑道：“大家回去带领部曲用心训练，朝庭总会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
林云瞅着宁珩笑问：“你怎么不向大人请战？”
宁珩郁闷地道：“我家老祖宗不发话，我请战也没用。”
“呃，你说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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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收到消息后，派人前往冯府通知冯康，老爷子比他还心急，次日一早便赶过来，同他一起前往大沽造船厂。
这次随行的人里面多了二十六名逸尘书院的士子，这些都是冯康从逸尘书院内挑选的，他们大都林云离开书院后加入的寒门子弟。
这些人大都是奔着林云来的，在逸尘书院内，林云就是个传奇，他的光辉事迹，不知激励着多少学子想要投笔从戎。
不过，冯康在书院挑人的时候，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只选中二十几人，加上林云介绍的柳湘莲，总共才二十七人。
…
八月初六，中午未时，林云等人坐船抵达大沽码头。
只不过离开半个多月时间，大沽码头就变了模样，原本只能停靠几艘小型货船的码头，被拓宽了五倍有余，旁边停靠着一艘大货船，正在卸载煤炭。
由于有了蒸汽机，码头卸载货物要方便多了，直接用传送带，就可以将煤炭从船上运至码头。
冯康站在船舷旁，看着码头上人来车往的小推车，感慨地道：“想不到蒸汽机竟有这么多用处，发明此物之人可算是功在干秋。”
林云笑道：“別人发明，咱们推广，等我用蒸汽战船打败他们，将他们的人才都抢回来。”
冯康：“你说的这些，只怕老夫是看不到了。”
林云：“您会看到的，依我猜测，只要咱们的蒸汽船传出去，洋人肯定会打上门来的。”
“你这么一说，到是让我想起来了。这蒸汽船的保密工作，可是要抓紧，绝不能让洋人提前知晓。”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造船厂的核心厂房，不许陌生人接近，一但发现可疑之人，立刻抓起来。”
“不错，你小子想的周全。”
顿了顿，冯康有道：“这次我在造船厂不能久待，等看完新船测试，我就要去威海卫，旅顺视察，主持建造北海水师基地。”
林云忙问：“户部有没有调拨钱粮给你？”
冯康苦笑道：“没有。萧尚书对我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陛下让我先在大沽造船厂支取三十万两银子去建水师基地。”
林云闻言急道：“我上次不是查抄了几百万两银子，难道那笔银子没有上缴户部？”
冯康：“这我哪知晓，反正萧尚书说他没钱，让我自己想办法。”
林云正要抱怨几句，却发现船已经停靠在码头上。
…
林云等人刚走下船，就见宁珩、胡翔翼、上官杰、刘大飙等人跑过来相迎。
众人寒喧过后，林云边冲胡翔翼问道：“士卒训练得如何了？”
胡翔翼：“你就放心吧，这些天我们一刻都不敢耽搁，天天进行操炮训练，就差搂着火炮睡觉了。”
哈哈哈
众人闻言齐声大笑。
宁珩：“林大哥，光训练空炮没意思，现在第一艘蒸汽船快造好了，咱们能不能上船打几炮？”
林云：“这个你得问总督大人同不同意？”
冯康大手一挥，道：“我决定在测试的时候进行火炮试射，若是测试效果好，就可以多打几发炮弹。”
上官杰：“总督大人，这第一艘蒸汽船的船长由谁担任？”
“这要看你们训练成绩，谁好谁先上。”
接着，冯康又冲刘大飙笑道：“刘参将，我已经征得兵部同意，调你来北海水师任职。”
刘大飙闻言喜道：“多谢大人。”
林云：“走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咱们建造的第一艘蒸汽船。”
冯康大手一挥，“走，咱们去瞧瞧第一艘蒸汽船。”
众人登上马车，向造船厂急驰而去。
…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入造船厂核心厂区，转了几个弯，便来到靠近海边的船坞内。
等马车停稳之后，林云赶紧走出马车，抬头看去，就见面前耸立着一艘巨大的战船，长有数十丈，宽也有十几丈。
侧耳倾听，船上还有工匠在敲敲打打，显然是在做收尾工作。
冯康走到林云身边，激动地道：“这么大一艘战船，蒸汽机能带得动吗？”
林云笑道：“您就放心吧，这是蒸汽机和帆布两用船，有风的时候使用船帆，开战的时候使用蒸汽机，这样即使蒸汽机坏了，也不影响它在海上作战。”
“那就好。”
说话间，王尔琢领着肖嘉元和温兴祖、关衡几人走过来。
众人见过礼后，冯康便冲肖嘉元问道：“肖大匠，这船何时能下水测试？”
肖嘉元：“回禀大人，三天之后，这船便可以进行试航。”
冯康喜道：“如此甚好。”
林云冲王尔琢问道：“冯玥呢？怎么没看到他？”
王尔琢：“冯主事带人在船仓检查蒸汽机。”
林云冲冯康问道：“大人，要不要上船去瞧瞧？”
冯康连连点头道：“自然要上去瞧瞧。”
王尔琢连忙伸手示意，“总督大人请。”
众人跟在冯康身后，踏着跳板登上战船。
冯康上船之后，四处打量了几眼，随即好奇地问：“火炮呢？我怎么没看到火炮？”
王尔琢抢先答道：“回禀大人，火炮是隐藏的，战时打开暗格，就可以将火炮推出来作战。”
胡翔翼：“大人，要不要末将带人去测试一下。”
冯康点头道：“准。”
胡翔翼带着两名亲卫跟随一名工匠向船仓跑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见第二层船仓的一个暗格被人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炮口。
冯康见状冲林云问道：“这个暗藏的火炮位置，会不会在战时影响射击的角度？”
林云：“肯定不会，这个事先都已经做过各种测试。”
冯康又问：“战船侧舷有多少门火炮？”
林云：“回禀大人，这艘战船的左右两舷各有24磅火炮16门，18磅火炮12门。9磅火炮8门。另外，船头和船尾各有1门主炮，2门副炮，口径都是最大的。”
冯康：“等等，你说这个24磅，18磅，是何意？”
林云笑道：“这个是洋鬼子对火炮重量的计算方法，24磅火炮，就是五干斤重。”
冯康闻言不满地道：“咱们是中国水师，没必要使用外国人对火炮的计量方法。”
“大人说的是，我下次注意。”
“走，咱们再进船仓瞧瞧。”
“是。”
众人跟随冯康走进低层的船仓，看到里面有许多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两个铺位。
冯康惊讶地道：“每个隔间只睡两人，这是不是太奢侈了。”
林云忙解释道：“大人，水师作战，对士卒的要求很高，不让他们休息好，他们哪有精力作战。”
“这样一艘战船，能装载多少士卒？”
“三百人左右。”
“朝庭只给北海水师五干名额，若是按照这个计算，北海水师岂不是只有十几艘战船？”
林云：“不是这么算的，像这种主力战船，有个四五艘就够了，其它的战船吨位小，每艘船上有个百十名士卒，就算是多的了。”
冯康点点头，随即又道：“走，咱们上指挥室去瞧瞧。”
“是。”
…
这艘战船共有四层，指挥室也就是驾驶仓在最高层。
站在指挥室向外看去，就像是站在几层高楼上。
林云叫过小默，从他携带的盒子里面取出一支单筒望远镜，递给冯康道：“大人，这个是望远镜，用它可以看得更远。”
“哦！”
冯康接过望远镜，在手里摆弄几下，冲林云问道：“这个是不是凑在眼前观瞧？”
“是。”
在林云的指导下，冯康将望远镜举起来，凑在右眼前，向远处眺望。
随即，他便惊喜地道：“这个东西不错，它归我了。”
胡翔翼冲林云笑道：“将军，这个望远镜能不能给我一个？”
林云：“大家都有，不过，你们还要等一段时间，书院那边刚弄出来，还没批量生产。”
宁珩戳戳林云的胳膊，小声地道：“林大哥，你肯定还有一个，借给我先玩几天。”
林云笑道：“行，回头我拿给你玩玩。”
“多谢！”
冯康拍驾驶台，兴奋地道：“现在是万事俱备，就等试航成功了。”
林云提醒道：“大人，水师只有出海参加实战，才能在战斗中磨练出来。”
冯康：“这个可不太容易办到，粤海那边虽多有磨擦，可洋人也鬼的很，他们来我大楚是为了嫌银子，只要不逼迫他们，他们是绝对不会向我大楚开战的。”
林云：“洋人打不了，咱们可以打倭寇吗？”
冯康闻言就是一愣，倭寇现在安分的很，少有大股的倭寇入侵沿海地区。对方不挑衅，自然也没理由打他们。
林云诡秘地笑道：“大人，我听说倭国盛产白银，您此去威海卫，可以多收集这方面的情报。”
冯康闻言眼睛一亮，大楚最缺的除了粮食，就是银子，要是有银子，那他还用发愁水师没钱吗？
胡翔翼兴奋地道：“将军说的对，咱们先拿倭寇练练手，回头再去打洋人。”
上官杰：“总督大人，打倭寇我第一个请战。”
刘大飙：“我要要参战。”
冯康满意地笑道：“大家回去带领部曲用心训练，朝庭总会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
林云瞅着宁珩笑问：“你怎么不向大人请战？”
宁珩郁闷地道：“我家老祖宗不发话，我请战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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