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天上掉下一句忠告_为夺回组织我抱上了红方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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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天上掉下一句忠告

  似乎是觉得一群人坐着围观在场最小和最老的互动实在有些尴尬,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开始和同期们攀谈起来。

  萩原研二也帮忙挑起了话题,避开敏感的内容,聊些无关痛痒的日常,总算让气氛活跃了起来。

  然而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简单用餐过后的组织三人提出告别。

  现役警官们虽然都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们也清楚,能有这一次的会面已是不易。至少让他们知道,自己失踪许久的友人都还安好,就很是满足了。

  再说有这次沟通的基础在,后续他们见了面都还能打个招呼,不用再刻意装作陌生人。

  另一边的酒厂三人组则没有这么轻松。三人沉默着上了车,朝着安全屋驶去。

  降谷零开车,诸伏景光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后排则留给了检查交易物品的埃德拉多尔。

  两人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对方亲自带人走一趟。说实话,在这一次的任务中,他们并没有发现需要自己存在的理由,全程就是在划水。

  埃德拉多尔毫无顾忌地打开,抽出其中几打扔给了诸伏景光,正是成捆的钞票。

  “你俩儿回去分了吧。”

  “这、这是……?”诸伏景光很是惊讶,他和降谷零推测过各种可能,却没想过换来的是如此俗气的东西。

  “这算是组织的福利吧。或者说,是腐蚀你们的心智,让你们对组织死心塌地的手段之一?”

  埃德拉多尔解释道:“通俗点来讲,就是将一些简单的敲诈勒索类任务交给成员,得到的金钱,任务执行者可以抽成一部分。虽然对高级代号成员来说,这点钱并不算什么。可也不会有人拒绝这种轻松且有所回报的任务。毕竟每天打打杀杀,勾心斗角,也挺累人的。”

  诸伏景光噎住,说的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降谷零倒是接受良好,像这样的犯罪组织,其手下所谓的忠诚,都是靠武力的威慑和利益的诱惑而实现的。只不过很少有人会像埃德拉多尔这样直接说出来罢了。

  光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埃德拉多尔对他们两个的态度确实不一般。

  或许是觉得自己等人暴露的已经太多了,降谷零干脆问道:“教官为什么只带我们出来呢?明明诸星那个家伙也挺闲才对。”

  回想起某个因为不需要两个狙击手,且对方和必备情报人员关系紧张为由撂在安全屋里的家伙,诸伏景光也将疑惑的目光透过后视镜传了过去。

  埃德拉多尔手脚利落的收起剩下的钞票,自然而然地说道:“我一个万年单身的家伙,讨厌后辈没事在自己眼前秀恩爱,不是很正常的吗?”

  前面的两人齐齐露出半月眼,你看他们像是会相信这种离谱理由的样子吗?

  后座正中的埃德拉多尔拉长身子靠坐在椅背上,他的眼神正好透过车内后视镜和前面两人对上,嘴角随即勾起一丝弧度。“看起来你们都不相信我说的话啊~”

  两人没有回答,他们此时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您骗鬼呢!

  埃德拉多尔虚情假意地叹了一口气,“果然瞒不住你们。但是你们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吗?”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降谷零则直接开口问道:“代价是什么?”

  “绿川和我去见一个人,而你则帮我查一个人。放心,无论是你们还是你们的目标对象,都不会有危险的。怎么样,还想知道真相吗?”

  降谷零权衡了一下利弊,说道:“您请说吧。”

  后座上的男子笑容拉大,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出了让他们感到心惊肉跳的话语:“和过去友人们的再会,聊得还愉快吗?”

  要不是他们正停着等红绿灯,降谷零说不定得吓得一脚油门把车给开飞出去。

  诸伏景光死撑着不承认,“我只是之前执行琴酒任务的时候和立花和泉见过一面而已,怎么算得上是过去的友人呢?”

  降谷零也回过神来,狡辩道:“加上绿川说的那一次,那群人里我见过次数最多的也就数和立花和泉见了三次,其中两次还是和教官您一起的。要说谁的嫌疑更大的话……教官您和警察们表现的那么亲近,该不会您其实也是条子派来的老鼠吧?”

  埃德拉多尔一下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说实话,看着曾经的警校第一如此流畅地喊出“条子”这一蔑视警察的称呼,实在是有些喜感。就凭他现在的表现,还真有几分恶人的风范。

  虽然理论上在场都是红方人士,不过埃德拉多尔的身份还没暴露,因此适当的辩解还是需要的,只听他说道:“欲加之罪我是可不会承认的。我只不过是比较喜欢可爱的小孩子罢了。”

  然而前面两人看着他的表情却更加古怪。

  埃德拉多尔回忆了一下刚刚的说法,emmm好像是有哪里不太对。配合上他犯罪组织成员的身份,似乎那句话也变得有些可刑可拷起来。

  为了自己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名声着想,埃德拉多尔还是补充了一句:“我是说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喜欢。你们别瞎想!”

  “虽然我的长相看上去不太像是有说服力的样子,但是以我的年龄来说,足够做你们,或是雅纪这样年龄的孩子的父亲了吧。”

  对埃德拉多尔的身份有所怀疑的降谷零紧接着试探道:“教官您没有自己的孩子吗?可是我看您之前照顾大野未来,以及这一次的立花雅纪,都不像是生手的样子。”

  “或许有过吧,不过过去那些不重要的事,我早就记不清了。”

  埃德拉多尔适当地露出了一瞬间的茫然,随后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掩饰过去,但这已经足够让前面两个观察细致入微的家伙捕捉到异常了。

  每日给便宜儿子的友人暴露一点自己真实身份信息的任务宛城区,敬业的老父亲马甲开始下一项不着痕迹地透露情报的任务。

  谈话内容重新转回自己如何发现降谷零他们与警察认识的原因上去。

  刚才已经吓过一次的两人现在有了不少心理准,搬出一套套地理由用于反驳,一唱一和配合得十分默契,像是漫才表演一般。

  念叨到最后,埃德拉多尔也忍不住要投降了。“随便你们怎么说吧。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我并不在乎你们的真实关系如何。除非你们能够将他们也带进组织,否则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诸伏景光顺着埃德拉多尔的话将话题转移开:“把警察带进组织……像我们这样的人,和警察来往真的不要紧吗?”

  埃德拉多尔嗤笑一声,“我们这样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既是神明也是魔鬼……你又怎么知道,警方里就没有我们的人呢?”

  车内陷入一片死寂。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仿佛都被他透露出来的信息震撼到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埃德拉多尔也不指望他们回应,自顾自地说道:“看在你们还算有趣的份上,给你们一个忠告吧。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使那是你曾熟悉的挚友。”

  ……

  扔完炸、弹的人半路便下了车。只留下那对幼驯染苦思冥想着他那些话中隐藏的深意。

  原本要回安全屋的人溜了,他们也就不急着回去。毕竟那里还蹲着一个碍事的诸星大,不方便幼驯染二人组沟通情报。

  两人驱车来到一个僻静的河边。此时正值太阳灼热的午后,这里毫无人迹,甚至连飞鸟鸣虫都躲藏了起来,正适合说一些不方便被其他人知道的事。

  诸伏景光急切地求助于自家脑瓜子聪明的幼驯染:“zer,你说埃德拉多尔究竟想做些什么?上一次他用和泉他们威胁你为他在朗姆面前保密他其实对朗姆并没有那么衷心的事。那么这一次他又想要些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要我们答应他的请求吗?但他应当不知道我也认识和泉他们才是,为什么会用同样的手法试探我的反应,就像是笃定我也会露出破绽一样。”

  降谷零皱紧了眉头,“最糟糕的可能,他已经清楚我们两个的真实身份了。但是却没有上报上去,而是想将我们掌握在手里,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这样的状态就很棘手了。埃德拉多尔的利用肯定不止这一次。而且一旦他们拒绝配合,或许下一秒他们和亲友就会迎来组织的追杀。形势非常不乐观,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诸伏景光握紧了拳头,“难道公安里真的有他的人吗?”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交托性命的伙伴却在背地里早已经出卖了他们。

  出身警察厅公安的降谷零比由警视厅公安部派出的幼驯染知道的要更多一些,卧底是真实存在的,否则他们的行动也不用保密到这种程度。不说远的,光立花哲辉本人,在大部分人看来在某些意义上也算是组织在警方的卧底。

  零组这边彻底清查过了,安全还算能够保障。

  可警视厅那边的情况就要复得多,国内国外的势力,加上各种权贵阶级,都想往里面安插人手,堪称鱼龙混杂。

  有些隐藏极深的家伙,除非他自己蹦出来,不然根本没人会发现异常。

  照理来说警视厅公安在组织的卧底近乎全灭之后,后续的事宜应当交给警察厅才是。可同为执法部门,也有着各自的权力竞争,这才有了他和幼驯染在组织相遇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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